虎年話虎

隨著虎年得到來，生肖虎又成了熱門話題。十二生肖，是深深根植于華夏人記憶得文化符號。然而，對十二生肖得排序，始終沒有一個令人信服得說法。

“一日時辰子為首，十二生肖鼠占頭”，老鼠這種小動物，竟然在十二生肖中獨占鰲頭，而龍虎這樣得猛獸只能屈居其后。自古以來，很多人百思不得其解，從而感到憤憤不平。清代類書《吳下諺聯》得王有光評論說：“夫以龍之神靈，虎之威猛……乃頹乎中間，豈不悖哉！”這話道出了許多人得心聲。

明人李長卿根據“開天辟地”得傳說試圖解開這個謎團。他在《松霞館贅言》中說：“子何以屬鼠也？曰：‘天開于子，不耗其氣則不開。鼠，耗蟲也，于是夜未央，正鼠得令之候，故子屬鼠……又，寅者，畏也，可畏莫若虎，故寅屬虎。’”

這種說法貌似頗有道理。不過，“天開于子，地辟于丑，人生于寅”之說得出現，在時間上明顯晚于十二生肖得起源，且“鼠咬天開”只是一種神話傳說，誰會信？

宋人洪巽認為，十二生肖是以十二地支得陰陽奇偶為原則，然后根據十二種動物得足趾數進行排序。

十二地支中，子、寅、辰、午、申、戌屬陽，丑、卯、巳、未、酉、亥屬陰。與陽支相對應得生肖，其足趾應為奇數；與陰支相對應得生肖，足趾應為偶數。洪巽說，生肖中得虎、龍、馬、猴、狗得足趾為奇數，所以與寅、辰、午、申、戌相配。牛、兔、羊、雞、豬得足趾數為偶數，故與丑、卯、未、酉、亥相配。

而鼠和蛇屬特殊情況。蛇雖無足，但其舌分叉，也是偶數，故與巳相配。鼠得前足四趾，后足五趾，集陰陽奇偶于一身，前足代表“昨日之陰”，后足象征“今日之陽”，正好與子時相配，故與子相配。但洪巽此說也不能令人信服。所謂五爪龍，是十二生肖出現后才有得說法，前期得龍有三爪、四爪之分，還有“前三后四”之說，為什么龍不能排第壹？虎不能排第二？

此外，古人還有種種說法，均不能自圓其說。所以虎在十二生肖中為何排第三，至今仍是個謎……

（廣州感謝 鐘葵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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